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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Chaperone(06、07)

生存院设定。

大概是沙雕同居室友之间的故事。

前文见合集。ooc属于我。

06

每年冬天,都会有超过20000只太平洋灰鲸自阿拉斯加向下加利福尼亚州的泻湖迁徙。圣地亚哥拥有长达78英里且在迁徙路径上的海岸线,使其成为观看灰鲸迁徙的理想场所。观看灰鲸的最佳时间是每年12月到次年4月中下旬,有的游客会选择乘船出海进行观测,不过想要一见还是要祈求幸运女神的垂怜,见到了还有可能浑身湿漉漉地返回岸上。

离开拥有悠久历史的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1],承太郎驱车回到拉荷亚镇上,打算在小镇上用完晚饭,再沿着海岸线公路开车回圣地亚哥。这座位于南加州的小镇依山而建,面向浩瀚的太平洋。它的街道有着浓郁的西班牙风格,高低不齐的海岸线上随处可见海鸟,在冬季甚至还能看到成群结队的海狮。

南加州的冬天并不寒冷,哪怕是12月份仍有阳光常伴。不过这段时间仍然不算小镇的旅游旺季。

夕阳余晖铺陈在原本蔚蓝的海面上。

承太郎想起海洋研究所那一座和它的历史几乎一样长的栈桥。斯克里普斯在圣地亚哥港口拥有自己的港口和数只科考船,用于装卸货物的栈桥不再适应需求而被搁置,但研究所仍然将栈桥保留下来。

他曾在那座栈桥上驻足。由于和陆地仍有牵连,在栈桥上的人通常不会有远离陆地的恐慌。他们会吹着海风、呼吸空气,然后和栈桥一起探进海去,试图再靠近地平线一些。而地平线处会是太阳还是宝藏,这个问题的答案仅靠栈桥是无法给出的,所以人们还是需要乘船去不断探索。

用餐的地方距海边更远。这家美式餐厅人不算多,放着颇有六十年代风格的爵士乐,坐在窗边的承太郎向服务员点了单,从包里抽出笔记本和文件夹里的资料。结束今天和教授一起参访斯克里普斯的行程,明天他就可以从圣地亚哥飞回华盛顿。

就能见到花京院了。

承太郎这几天都在积极思考他和花京院之间的关系。在栈桥上的每一步都是向大海走去。走到栈桥尽头,人会习惯性直视前方的地平线,但哪怕白金之星能让他看清楚地平线上掠过的飞鸟,他也无法止步于站在其上眺望。他毫不掩饰自己海洋的向往。这片比陆地宽阔两倍不止的、远不为人所知的区域,既会让人觉得自己分外渺小,又会让人产生强烈的征服欲。

当栈桥尽头没有船,人们才会意识到自己只能站在栈桥上。无论如何选择,他们都会返回离开栈桥。于是在承太郎回头的一瞬间,他看见了花京院朝他走来。

然后餐馆服务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将餐盘放下,将食物饮料一一取出放在桌上,笑着夸赞道:“你画的很好看。”

承太郎看见自己的笔记本上有张他非常熟悉的面庞。白金之星将钢笔放回他的上衣口袋,并为他取出几张美金作为小费。承太郎将他的笔记本掩上,对她说了句“谢谢”。

然后低声说道:“真是够了。”

等到开春,在圣地亚哥的海岸线不仅能看到灰鲸,还有蓝鲸、雀背鲸、驼背鲸和其他鲸鱼。那个时候小镇会更加热闹。他们可以在沿着南加州的海岸线旅行,可以在沿海溶洞里的观景台看洞外划船的人们和飞翔的海鸟,也可以在一起去卡比路国家纪念碑[2]旁的老洛马岬灯塔尽赏西岸风光。

只要他们想,就可以到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去。

 

07

法皇之绿敲开门,慢慢挪动到白金之星面前,把手中的东西交给他。然后像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关上门的还是法皇身体的一条线。

二人在客厅里再度碰面。场面顿时非常尴尬,可花京院觉得承太郎的眼神更让他尴尬。法皇藏在他羊绒衫和风衣的缝隙间,花京院此时也很想像他的替身一样随便找个狭窄地方钻进去,但是他不能。所以花京院开口了:“收起你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承太郎。难道你精密度为A的白金之星难道看不到这一地碎片吗?”

承太郎回来的前一天,花京院在旧物市场淘了不少陶瓷器碎片,想要找可以作为设计元素的内容来完成选修课的期末作业。由于公寓里一下子找不到那么多报纸,所以他把家里为数不多的纸巾包括连厕所里的纸都拿来包裹碎片。今天他才提着新买的纸巾回到公寓,发现厕所里有人的时候,站在门口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让法皇进去。

试想一下,一个独居男性把家里的纸巾差不多都用完了……不行,太糟糕了。

花京院又看了承太郎一眼,发现碧色眼眸里揶揄意味更甚。正如他说的,既然白金的精密度为A,那承太郎怎么会没有看到客厅里的一地狼藉。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的花京院坏心眼地想,如果他回得晚了,活动范围只有两尺的白金之星要怎样帮承太郎摆脱困境。

“花京院。”

“嗯?”

“欢迎回来。”

这是连他在门口习惯性说的“我回来了”都听到了吗。花京院转念一想,JOJO这分明是已经算计好了。他进公寓的门之前承太郎甚至还没进去,就算里面没有纸了承太郎也无需担心。而按照花京院的个性,他是不会放着因为自己而出现的问题不管的,所以这番解释听起来反倒更有欲盖弥彰的意味了,甚至会被认为真的做过会大量消耗纸巾的事情。

不过花京院看起来没有生气,他直视着承太郎笑着回答:“承太郎,你也是。”

 

这几天公寓都非常平静。花京院每天都会在客厅揣摩一地碎片,抱着速写本涂涂画画;承太郎则在书房撰写调查报告。两个人都回到之前的生活状态,一起吃饭,一起上下课,一起打游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直到他们在12月23日见到了再次远道而来的波鲁那列夫。承太郎驱车和乔瑟夫还有花京院一起到机场接他们的朋友。这个法国男人在见到他们的时候分别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时隔多年重逢,他们都很高兴。

只是缺席本身就是一种强调,特别是在圣诞节这样的节日即将来临,更何况他们是四年前的今天在香港和波鲁那列夫相遇的。当波鲁那列夫坐上车时,这辆宽敞的越野车余下的空间,会让人不自觉地想起他们有两位共同的朋友并不在这里。那年的圣诞节,他们甚至还和一个小女孩乘上了一艘沉没的轮船,最后在大海中漂浮。

车厢中的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波鲁那列夫率先打破了这个局面。他们一路上交换着新奇见闻,还商量这个圣诞节在如何度过,对即将到来的乔斯达家的圣诞聚会都相当期盼。

伤感似乎随着沉默离去。

他们先去了一趟承太郎和花京院所住的公寓,因为两个人打算取些东西带过去,包括准备好交换的圣诞礼物(当然是贺莉女士的主意)。花京院头疼地向波鲁那列夫再次解释这满地碎片由来,选择性忘记他曾经和承太郎进行过的对话。既然他的作业快完成了,圣诞节回来他就可以把这些东西都清理掉,不用把它们留着过新年。

花京院为坐在沙发上聊天的乔瑟夫和波鲁那列夫分别倒了杯速溶咖啡和红茶,然后起身检查公寓里的水电门窗。当他检查冰箱发现多出了一块红白分层、看起来非常诱人的樱桃蛋糕时,第一反应是他怎么会把这样一块樱桃蛋糕放到第二天下午。不对,昨天负责做饭的不是自己,所以他根本没有打开过冰箱,那么这块樱桃蛋糕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承太郎从房间走出来,对花京院的视线视若无睹,自顾自地整理要带走的资料。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竖纹毛衣,简直就像把这块樱桃蛋糕竖过来一样。花京院摇摇头,想着这块蛋糕放在这里也是要坏的,不如现在把它解决了。

“花京院,你还真是喜欢樱桃啊,”乔瑟夫看见拿着盘子走过来的花京院说道,“贺莉又那么偏爱你。每次你来乔斯达家,甜点就会多出和樱桃有关的东西,比如樱桃派、樱桃千层,连布朗尼上都有可能摆着樱桃。”

“贺莉女士烤的樱桃派非常美味。”花京院笑得很孩子气。

“樱桃派(Cherry Pie)……”

波鲁那列夫嘀咕的是英文。

花京院的眼睛更不受控制地瞟向侧身朝着他们的承太郎。这条毛衣根本无法掩盖承太郎的身材,而且那里手感看起来似乎很不错。意识到自己想法的花京院转眼去看波鲁那列夫,后者只是靠在沙发重复甜点的名字,好像只是饿了。

忘了这个时候他们讨论的已经不是女孩子了。

tbc.

注:

[1]斯克里普斯海洋研究所(Scripps Institution of Oceanography,SIO)是美国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负责海洋和地球科学研究、公共服务的研究中心之一。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的La Jolla(西班牙语,读作Lah HOY-yah)小镇。

[2]卡比路国家纪念碑(Cabrillo National Monument)是位于加州圣地亚哥(San Diego,CA)Point Loma Peninsula(Point Loma半岛)上的国家纪念堂。这个公园是为了纪念第一个登陆美国西岸的欧洲人Juan Rodriguez Cabrillo而建立的。

更新后的一点废话:

dbq 我又卡文了

是因为06我思考好久该怎么处理

但是我会写这篇文完全是因为07里面出现那个尴尬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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